今晚,他只怕要奋不顾身了。
俯身吻下去,唇齿之间又轻又狠,像羽毛般一点点从脖颈沿着脊椎,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
暴风雨依旧,夜色太深邃,又一道闪电划过。
任他暴风骤雨,搅动个地覆天翻,温热的水流迷蒙了双眼,纤细的脚踝被轻轻握住,一切早已逾矩。
末春初夏,混杂着滂沱的暴雨声,庭前的荼蘼开得极盛。
明知她摘了“小耳朵”听不见,他还坏心眼喊了声“宝贝~”
“轻不了。”
……
台风过境,只在昼夜之间,天晓不知几时,但卧室里的灯还亮着。
姚蘼窝在小小一角落,潮湿的眼眸里满是雾气,泪盈盈的眼尾水光潋滟,眼睫毛湿成一簇簇,像晨起花蕾上的露珠。
而吹风机的聒噪,只入他一人耳。
意识仍在神游太虚,而修长皙白的天鹅颈上,开满了旖色梅花,他倒了杯水递过来,却被某人拒绝。
岑嚣失笑,她不言不语也不理他,自顾自生闷气,他从未想过“小耳朵”还能带给他这样的“折磨”。
他想和她说话,耳蜗信号发射器的磁铁黏上,就被她赌气抠下,她一个人独享清净,徒留他干着急。
早先他手下没个轻重,什么“正人君子”一夕全成了屁话。
窗户不知何时漏了个小缝,窗帘最外侧的薄纱随风飘扬,刚才的一切幸福梦幻地如同梦境,他以为会抱着她直到地老天荒。
岑嚣帮她吹干头发,从身后轻而易举把人捞回怀里。
姚蘼只觉得全身酸麻,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他却不知餍足,明知她听不见,气息却恍若萦绕在她耳侧。
渐渐安抚她紧绷的情绪,作祟的食指一笔一划,在她圆润洁白的肩头,唯恐她感知不清,他含着笑,吻上她的耳廓,试图掀起新一轮放浪疯狂。
室外狂风暴雨,屋内温暖如春,冷冽雪松和馥郁荼蘼相互交织缠绵,偶有旖旎的低喃……
岑嚣写的文字言简意赅,却令她猝不及防,眼眸瞬间澄澈清亮。
他求了婚,写下:“arry ?”
作者有话说:
写得黏黏糊糊,凑合看吧,我功德圆满了
第97章 等爱情,我永无止境
◎赤脚淌起积起的水摊,都淹没在暴雨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