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独自苏醒,下楼看到他做早餐,她更喜欢这样的早晨,昨夜缠绵得不像样,要是一早看不到人,总归有些空虚感,好像活在泡沫里。
被窝里形成了他们混合的味道,她在他怀里转身,抬眼,望着他额头,鼻梁,嘴唇,慢慢伸-出手,想要去触碰。
不等做出举动,宋聿诚已经醒了。
他睡眼惺忪,将她抱得更紧,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发顶:“昨晚睡得好吗?”
姜怡妃下意识蹭他的胸口,捏了捏他腰,抱怨道:“都怪你,我才睡了几个小时,累死了,以后工作日绝对不来了”
“对不起,我的错。”宋聿诚抚着她的发,轻笑。
姜怡妃佯装一本正经:“嗯,下次记得控制时长。”
“控制你的还是我的?”
“宋聿诚,快拿开”
知道她在开玩笑,他垂眸眯着眼睛,手掌变得不正经起来,与她打闹一阵。
最后姜怡妃招架不住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宋聿诚看了眼时间,起来穿了条裤子,走到书桌边喝水,清凉的水流入身体,压住清早的燥火。
他惬意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扣上旖旎风光,从妩-媚到精干端庄,切换自如。
宋聿诚趿着拖鞋在地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不知不觉喝完了一杯水,喉咙依然感觉干涸,心想确实不能在工作日打扰她。
他清了清嗓,站起来去开窗。
清新的风裹挟着葡萄的香味扑面而来,沁人心脾。
拨开卡在衬衫背后的头发,发丝沾着日光,微闪,姜怡妃余光一顿,扭头看向窗外的鸟巢。
小蓝鸟突然从孵蛋姿势往她的方向弹射飞来,她随即躲开,可鸟儿似乎认人,调转方向落在她的肩膀上,叽叽喳喳叫着。
肩上像落了磐石,她一动不动,视线投向踱到一边拿鸟饲料的男人:“它什么意思?”
宋聿诚倚在窗边拆来包装袋,抓起一把摊在手心,另一只鸟很快降落在他的玉貔貅上,低头乖巧啄粮。
他像是见怪不怪,淡定地说:“不久之前,你摸过它,然后它下了两颗蛋。”
姜怡妃朝鸟巢看去,盛着两颗迷你的蛋,眼里似懂非懂:“它在感谢我?”
宋聿诚摇摇头,稍挑眉:“所以你需要为它下的蛋负责。”
有那么一秒,她差点儿信了。
“”姜怡妃耸了耸肩膀,小蓝鸟飞向男人的掌心。
她走过去,踮起脚尖,对着他的嘴咬了一下,“宋聿诚,你直说我要对你负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