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宋聿诚默了几秒,平静地开口:“妃妃刚才不是问我笑什么吗?”
她抬头,下蹭过他的胸膛,脑袋填满了复杂的信息素,没来得及分析他的意思,哼了声:“嗯?”
宋聿诚说:“没有。”
“什么没有?”
“套。”他讲得理所当然,又混着些许抱歉,“上次和你讲过,我没有带过女人回家过夜。”
“”姜怡妃花了十秒消化这件事,光眨眼就眨了三秒,紧接着身上的热意像排错出口,冒出了火苗。
“宋聿诚。”她唤得咬牙切齿,“我很少对人发脾气,也不说脏话。”
“没事,你说,我爱听。”
“”
床上人影缓缓立起来,身形迤逦,她纤臂向下,双手浸在枕头里。
对准宋聿诚的脖子,长掐了数秒,随后他喉结在掌心下滚动,发出一声闷哼。
刚打算惩罚到此为止,两只手腕被扼住,她猛然瞠目低头看。
宋聿诚嗓音轻漫:“急什么,又不是没有其他法子掐得挺疼啊,妃妃。”
主动权反转。
宋聿诚弯曲腿,让她坐着从膝盖滑到他上身,没有改变位置,一只手轻轻松松抓着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缠衣带,重复了她刚才的事情,只不过将她与床栏杆一起绑住,被迫俯身。
现在她被绑在树桩上,仍他宰割的羔羊。
姜怡妃羞恼,费力挣了挣,却找不到施力点,无果,有些手足无措:“你打得什么结?”
折叠的腿被人大力摁着,站不起来,仿佛在雪地里,不停地打滑,又如陷入捕鱼者陷阱,捞上岸扑腾的鲤鱼,滑溜溜的。
宋聿诚握着她的腰杆,不紧不慢道:“我爸爸以前喜欢海钓,会带我一起去船上,他钓鱼,我觉得无聊,就跟着一位有趣的船舶木匠学了很多打结的方法,也就几十种。”
“然后呢?”姜怡妃狐疑,盯着他的眼睛,越看越清楚,瞳眸中散着熟悉狡黠的光。
宋聿诚眨了眨眼。
下一刻,楼梯口的情景再现。
少了阻隔,更加清脆。
那微辣的触感,连同脊柱跟着弯下,触电般,烧着了她的脸。
姜怡妃压灭了气焰,声音微颤:“宋聿诚你想怎样”
“所以要不要和我学打领带。”
发梢在他脸上轻扫,倔强道:“不学。”
又是一击。
姜怡妃随惯性趴倒,手吊着,距离他的脸还差一点儿距离,斟酌一番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