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芯烧出漂亮的渐变色,在阳光下亮莹莹的,和“绚烂”沾上了边。
就当他是夸赞。
下午,妹妹陈姿燕过来找她玩。
大学正式进入暑假,她找来的次数会越来越多。
房间里的外卖也会堆积如山。
陈姿燕吃了满嘴孜然,放下可乐杯,雪白的腿从裙摆露出来:“姐,妈让我提醒你生日那天别忘了请假,早点儿去我家。”
每年生日,樊彩茗都会在陈家办个小聚会热闹热闹,今年也不例外。
可对于姜怡妃来说,是一个负担。
樊彩茗知道她与沈洵祗分手后,就喜欢趁着生日宴邀请些与她岁数差不多的男人介绍给她做朋友。
这让她有点儿头疼。
陈姿燕大概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扔掉竹签,边擦手边叹气:“姐,要不和老妈直说了吧,你和咱们学校的宋老师在一起了。”
“谁和你说的?”姜怡妃的手指僵在半空中。
陈姿燕眨眨眼:“我猜的啊,有次去他办公室交作业,我看到你的包儿了。”
她只去过宋聿诚办公室一次。
没想到那天还是被妹妹察觉了。
姜怡妃清了清嗓,神色基本维持淡定:“没有,大人的事,小孩儿别瞎打听。”
“啊!没在一起?”陈姿燕在这种事上脑子特别灵光,“那你们是炮友吗!”
“”姜怡妃关上电脑,严肃纠正道,“朋友。”
“镜子后面的套和剃须刀?”
“已经是过去式了。”
“这样啊。”陈姿燕松了口气,“没在一起也行,宋老师这人儿我们都觉得特闷。”
姜怡妃鲜少听到其他人口中的宋聿诚。
“他怎么了?”
陈姿燕说:“很少看见他和学校里的其他老师相处,除了例行的上课开会,一般都呆在瓷器室里做研究。帅是挺帅的,但好像更适合娶他的青花瓷。”
“我听说他以前痴迷瓷器,和女友聚少离多,女的就把他绿了,他还得了轻度抑郁呢!整整半年没来学校授课。”
与本人说法有一定的出入。
但男人的话不能全信,有待考证。
姜怡妃手里在图录上做标记,根据行程,买了一张去沪城的机票,漫不经心地听妹妹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