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穿?”他轻笑。鼻尖临摹她的耳廓,指甲盖拨弄了下。
姜怡妃再次颤栗,细软的声音溢出鼻腔,故意气道:“他还没给我送来。”
“嗯。”宋聿诚低着嗓唤她,“姜怡妃你是不是”
他想问问她是不是还喜欢人家,但始终没有说出来,又觉得自己立场不足。
朋友?
不能更近一步的朋友,随时能切断的朋友。
胸口积压了一天暗气暗恼,手臂动作不随以止。
“宋聿诚,有话直说。”姜怡妃调整呼吸,回头瞪他,“大男人吞吞吐吐做什么?”
“吞吞吐吐。”宋聿诚被她气笑了,烦闷刹那减缓,亲了亲她的嘴角,“这不做着呢?妃。”
“你!”
他冷不防冒出一句荤话,让她羞得不敢再去与她对视。
宋聿诚仍在轻笑,哄声说:“乖,让妃先到一次。”
地板上的影子浮动着,白色的床具整齐地摆放着。
身上仿佛被点燃了导火线,无法再斩断,姜怡妃歪歪扭扭地抬手去捂他的嘴:"嘘,嘘,你别说了,够了"
她越想克制,越止不住往他身上躲,直到完全沦陷,窗外的光在眼底变成斑驳不清的光晕。
西装外套从肩头滑落,混乱中被她踩在脚底。
窗外的风吹起窗帘,盖住她的脸,吹不散这一角的醉靡。
仿佛有水流过脚踝,她瘫软在他怀里,攥着他的领带,维持平衡。
灼热气息烧进姜怡妃的耳道:
“他的西装湿了,扔掉吧。”
扔了外套。
宋聿诚想起这是他进门时想说的话,可看到她后,什么都忘了。
细数之前的日子,他们从东京分开后就没有如此亲密过。
温存片刻,姜怡妃的手又一次不自觉钻进他的后背,她意识到习惯是如此可怕的东西。
以至于男人再吻下来掀起新一轮风暴时,她居然一点儿都不想推开。
就当做是今天他帮小忙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