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毗人仰头喝了一口酒,把酒葫芦别会腰上,他拢着袖子上前打断了这场看似没有结果但却胜负已分的切磋。
禅院直毗人:“好了,就到此为止吧。”
他上前在鹤见川流面前站定,泛着精光的眼眸一错不错地打量着他,眼中的欣赏毫不掩饰,明晃晃的透露着对鹤见川流的看好和看小辈的和蔼。
这时,五条悟也晃了过来,他站在鹤见川流旁边,伸手揽住对方的肩膀,姿态亲昵。
白发神子笑眯眯地看了眼禅院家的两人,而后对刚才禅院直哉的嘲讽进行反击:“你的术式果然很有意思,刚才我可是看的津津有味。”
毒舌的五条悟,直接讽刺他花里胡哨,像是在表演。
听懂他话里意思的禅院直哉顿时脸色变得铁青,想要开口反击回去,但却被身前的禅院直毗人伸手制止。
禅院直毗人不在意五条悟的话,他甚至无视掉了,依旧看着鹤见川流想要搭话。
五条悟挑了下眉,毫不客气地直白说道:“喂,老头子你别想了,流是不会被你拉拢的。”
禅院直毗人眼皮子跳了跳,尽管早就有听说五条家的神子性格恶劣,但等到直面的时候才发现恶劣已经不能用来形容了。
于是,作为一名长辈禅院直毗人没有再说什么,带着禅院直哉回到庭院。
五条悟看着禅院家的人离开,转头拍了拍鹤见川流的肩膀,对他竖了个大拇指,夸赞道:“不亏是我和杰的同期,流刚才很帅诶。”
黑发少年抿着嘴腼腆地笑了笑,说:“悟刚才也很酷。”
他指的是刚才五条悟为他说话,出声反击的时候。
五条悟挺起胸膛,收下了他的夸奖,“走啦,走啦。”
两人回到前院,切磋的结果也已经随着禅院直毗人带禅院直哉离开而传遍众人耳中。五条家主和长老们眼中露出一丝惊诧,而后相视一笑,显然十分满意。
而此时加茂家来人中一位稍显病弱,额头上有着一圈缝合线的青年掩口咳嗽了一声,声音温润清雅地道:“是吗?禅院少家主居然要稍逊一筹。”
加茂纪辉或者说绢索,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陷入沉思当中。他这次寄生的身体是加茂家这一代家主的嫡子,但却因为没有继承到祖传术式而在被放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