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的位置他们上来过两次,不是她坐在他身上,就是回南城的路上,他将她抵在车角不失速度。
以致于温霁此刻有些迷糊:“是啊,所以我不方便坐副驾嘛,你的意思不是这样吗?”
她丧失了当张初越妻子的权益。
男人长腿定定站在那儿。
夏日的烈阳照在他身上,他是疯了,没了理智陪她在这玩。
“离婚很好玩是吗?”
这是他发脾气时说过最重的话。
温霁看着他坐进驾驶座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坐副驾还是后排座位。
张初越等了半天,没见人进来。
忍不住掀开车门下去,看到温霁站在门边上哭。
他眼眶顿时就热了,拉开后排的车门把她拦腰抱进去,紧接着他长腿迈进,门一关,把她往沙发上抵:“我看你是想弄死我。”
温霁被他低哑的嗓音一砸,左右都被他骂了,干脆抓着他的衣服抱着他开始哭。
把昨日的委屈酸涩全都倾倒在地,她现在轻松了,他却说:“后悔了,现在民政局还没关门。”
她的泪水印在张初越的怀里,死死搂住他:“张初越,你总是问我喜不喜欢你,念书的时候老师没教过,就只会念几句情诗,其实一开始结婚,我也不知道喜不喜欢,但是有个长得好看,身材又好的在我眼前晃,我承认是我先勾引你的,反正你是我老公,又干净……”
张初越太阳穴都要被她念爆了,想把她扯开说不合适,手一碰到她后背就变成了抓揉。
她还往他怀里怂,还要把她胸口那几两肉送进来,他克制:“你现在既要前程,就别在这儿后悔,我不想听。”
温霁搂得他发紧了,气绵绵地说:“后来我们睡在一起,一开始就是你出力,渐渐就像夫妻过日子一样,我们一起出力,再后来,我们终于有了点灵魂上的交流,我们能说话说到一块儿。”
张初越被她这些回忆给压得喘不上气,肺也要炸了:“我现在让你选了吗,你说要离婚我不是跟你离了?我一点都没阻碍你前程,别人的老公我不知道,我自认在你这儿做到十足,但走到民政局这我发现你毫不犹豫,我今后都不知我是不是婚姻的失败者。”
“你不是!”
温霁爬着坐到他腿上,双手扶起他的脸,哭得梨花带水,铺满了红得像一咬就破的桃腮,张初越心在软,其他地方又得对她硬邦邦起来。
她在看他的眼睛,说:“后来我们睡觉前会说话,可是又要做事,有一天我发觉怎么时间这么短,我们都忙不过来了。”
“张初越,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喜欢的感觉,但是那一刻我意识到,我对你的喜欢有25小时,一天都不够盛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