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公主怒拍桌子,“这个贱蹄子竟敢勾着婴哥儿在外头做这种事情!”
那宋殊眠看着就是个脸皮薄的人,况她又知礼守礼,反而是谢琼婴放荡不守规矩,是个人都能猜出到底是谁勾着谁。杏嬷嬷踟蹰道:“这三奶奶瞧着是个脸皮薄的,看着也不太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长宁冷哼,“她不勾他,婴哥儿又怎会把持不住自己。”
杏嬷嬷知晓长宁偏袒谢琼婴,也不再多说,见她这样厌恶宋殊眠,便出声说道:“既然公主这样厌她,莫不如趁着三公子同她吵架,赶了她出去?三奶奶这样的身份,她确实有些不够攀。”
长宁美目微扬,说道:“原想着她若是能好好侍奉婴哥儿便也罢了,如今看来也是个贱骨头,安生日子不想过,就别给我过了。”
杏嬷嬷跟在长宁身边多年,见她这副样子便晓得明个儿里头宋殊眠有苦头吃了。
第二日天还未亮,春澄堂就来了人。今是个阴雨天,昨天天上还是万里无云,然早上就落起了秋雨。
宋殊眠是被沛竹和晴萱一起喊了起来的,而席月则去唤了谢琼婴起身。
因着昨日的事情,宋殊眠今个儿身上异常疲累,她迷迷糊糊地向二人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她半睁着眼竭力回想近来事情,却也不记得有什么事情要人起这么早啊。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二人分房睡被长宁知道了,来寻了麻烦?
晴萱怕宋殊眠担心只是说道:“也无甚大事,只是宫里头来了赏赐,三奶奶要和三公子一块亲自相迎。”
宫里头的赏赐,想来不是皇上就皇太后的了。
宋殊眠听了这话心稍稍定下,知是宫里来了人也稍微清醒了一些,只是不知道怎么平白无故赐了赏?况且何故一大早就来了,这起个大早领赏不是平白的折磨人吗。
她边穿着衣服边对晴萱问道:“可知为何要赏?”
晴萱道:“宫里头每年都会来几回赏赐,全凭皇太后的想法。若是今个儿突然天冷了,皇太后想到三公子可能要受凉,便来了赏;若是哪天皇太后身上不爽利了,想到了三公子可能会生病,便也会封赏总归,宫里头来的赏赐早就是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