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婴顶着一张白玉脸,嘴里说着最最羞辱人的话,偏偏这每一句话都戳在了宋殊眠的心口上。谢琼婴说的没错,她这样的身份,就是给徐彦舟做妾都不配,她就是反驳也反驳不了。
谢琼婴的手也不安分了起来,开始往她的身前肆意按去,偏偏面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情/欲,谢琼婴见她不吭声,便知道是戳到了她的痛处,他笑着说道:“我好心收留了你在谢家,你非但不知感恩,竟然还想着要跑?”
分明是在笑,然而眼中却像是席卷了一场狂风暴雨,顷刻之间就要将人吞噬干净。
想到今日自己心疼宋殊眠被人欺负,为她出气,结果她转头竟然要同自己和离,谢琼婴便难以遏制的生气。
宋殊眠拿不开他压在身上的手,恨声道:“谁要你来收留,既这样不情愿,休了我啊。”
谢琼婴想宋殊眠今日是真的有些不知死活了,他忽地起身抓住了宋殊眠的后脖颈,将她按压在马车中间的四方小桌上。
宋殊眠被他压在桌上,只觉得身上膈得生疼,谢琼婴在她身后冷冷道:“你也配和我提和离?如今别人愿意叫上你一声三奶奶,也不过全是看在我的面上,否则,你便是连国公府里头的仆从都不如。宋殊眠,没了我你什么也不是。”
谢琼婴肆意地贬低损毁宋殊眠,好像这样才能缓解心口的难受。他将她说得恍若是一条人尽可欺的流浪狗,能够像如今这样活得体体面面,全是凭借他的施舍罢了。
宋殊眠忍着身上的疼痛说道:“若不是你,我根本不会在国公府这样的地方待着。纵使将来徐彦舟不会娶我为妻,我亦可以嫁做别人,总归嫁给谁都比嫁给你好上千倍万倍。你当我稀罕这样的体面?”
谢琼婴冷声道:“先前原以为你是个聪明的人,现今发现也不过如此。既然给你脸你不要,接下来你且受着。”
他抬声对外面赶车的马夫说道:“去最近的空巷子里。”
马夫得了谢琼婴此指令也不敢耽搁,只挥鞭往空巷赶去。
她受着什么?谢琼婴想干什么?
谢琼婴的手已经从后颈上松开,把她放到了桌上趴跪着,宋殊眠只听得谢琼婴金玉腰带落地的声音,身下的裙襦已经被人掀起,她似有所觉,惊慌失措地回头看向了他,“你你想干嘛?!”
未等她反应过来,身下一阵剧痛,宋殊眠叫这一下疼得几乎昏厥,惊呼出声。她想要逃,往前狠命地爬着,只想离这个疯子远点,然而未爬出多远,脚踝被身后的人抓住,一把就被抓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