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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暑秋也下了马车。

不知过了多久,暑秋亦是不曾返回马车。

马车外十分寂静,再也听不见任何动静。

苌舟原本还饿着,这会连饿都顾不上了,他掀开车帘一看,外面空荡荡的,哪里还有车夫和暑秋的身影?

“暑秋?”苌舟试探地唤了一声。

无人回应。

苌舟心下闪过一丝怪异感,不得不自己出了马车,想去寻一寻暑秋和车夫。

谁知他一下马车,自马车后突然伸出来一只手。

那人以锦帕捂住了苌舟的口鼻。

浓郁的气味霎时席卷。

苌舟瞪大了双眼。

-

回府的路上。

青毓身处马车之内,听着马车驱使的声音闭目养神。

那个侍卫……

他思前想后,总觉着有些不对劲。

“苌舟。”他以发簪呼唤。

可奇怪的是,这一次苌舟并没有回应。

青毓随即让车夫调转方向,前往赵府。

在青毓前往赵府的路上,赵府这处已然炸开了锅。

“到底发生了何事!”赵老爷目眦欲裂。

他在府中左等右等不见女儿回府,以为是女儿任性不愿回府,便又派了人去接,结果女儿没接到,反倒是看见暑秋和车夫倒在路边。

派去的人只好将暑秋和车夫带回了府。

“奴婢,奴婢……”暑秋吓坏了,不停地抽泣,“奴婢下了马车查看,以为是马车出了问题,谁知一下马车……就被人迷晕了,奴婢不知道小姐的下落。可是,现下马车中没有人,小姐她……她不见了。”

婢女的抽泣和赵老爷的怒吼声混杂。

青毓踏入正厅的脚步一顿。

-

“苌舟。”

……

“苌舟。”

……

整个人像是被绑上巨石沉入河底,苌舟费力地想听清那呼唤他的人是谁,挣扎了许久,方才缓缓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