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师急得满头冷汗,“陆总,您这是……对了,急救箱,我马上把药箱拿来!”
他着急的冲到储藏室,把药箱拿出来,七手八脚的从里面找出烫伤药膏,涂在陆辞的伤口上。还好这烧伤不严重,没有伤及皮下组织,厨师这才松了口气。
陆辞道:“如果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是我做饭时不小心烫伤的。”
这厨师是陆辞从主宅里带出来的,对陆家忠心耿耿,所以尽管疑惑,但是也没有多问,老老实实的点头,“我明白了。”
很快厨师便炒了两道菜,陆辞把盘子放到木托盘上,端到卧室里。
一进卧室,陆辞就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扭头一看,果然浴室的门关着,磨砂玻璃隐隐透出暖黄色的光线。
看不见江可,陆辞有些担心,怕对方突然想不开。他把餐盘放到茶几上,走过去敲了敲门,试探的问:“江可,你在里面吗?”
里面传来江可混合着水流的声音,“不好意思啊陆总,借用一下你家的浴室,我身上太难受了,不洗不行。”
其实这是一个非常错误的做法,被强/暴之后不能立刻洗澡,身体内的体液也是证据的一环,但江可不打算报警,而是准备自己寻仇,那这些对他来说就无所谓了。
陆辞体贴的关心道:“你小心点儿,别滑倒了,饭已经做好了,你出来就可以吃。”
“我马上就洗完了。”浴室里的水流声忽然停止,随着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结束后,脚步声逐渐接近,江可从里面拉开了门,热乎乎的雾气扑面而来。
江可的头发湿哒哒的往下滴水,线条清晰的锁骨上挂着晶莹的水珠,他赤/裸着上身,只在腰间围着一条白色浴巾,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个…我没有衣服可以穿。”
陆辞的视线不留痕迹的在江可胸前转了一圈,经过了热水的冲刷,那些吻痕的颜色变得更加鲜艳了,如同一朵朵鲜红却破碎的玫瑰花绽放在躯体之上。
再看下去可能要出事,陆辞迅速的移开目光,平静的道:“先穿我的吧。”
他走进衣帽间,想给江可拿一件睡袍,余光瞥到挂在衣柜中的白衬衫时,又忽然改了主意。
最后他只给江可拿了一件衬衫。
陆辞比江可高小半头,肩宽和手臂也要更长一些,他的衬衫对江可来说太宽松了,起码要大两个码数,领口处露出了一小片胸口,长长的袖子遮住了手背,挺翘的屁股在衣摆的阴影中若隐若现…
江可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某人眼里是多么的诱人,他自顾自的卷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陆总,有裤子吗?这样腿好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