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很小,里头已有了驸马◎
温南菱没再现身赴宴, 温庭禄返回寿宴虽是谈笑风生可显然不如方才痛快,萧茵以吃醉了酒为借口要去后院小憩离席, 荣国公夫人李氏欲派女使跟着伺候,却被她拒绝了,李氏自然不放心要她等等自己陪同。
“这席上还人多着呢,嫂嫂走开怕是不合适,不若我陪殿下吧。”温檐款款笑道,她和魏橙在寿宴上形同虚设, 不如主动请缨陪护。
京都的贵女和官夫人都有意地疏远她们母女俩。若非是温庭禄做寿,她们巴不得宅在府里不出门,免得不受待见还忍受众人饶有深意或是戏虐的眼神。
念在亲戚一场,萧茵准了, 刚到温南菱的院门, 就听见里头传来各种物件被砸碎而哐铛的响声。
“不过是仗着皇恩的拖油瓶!她凭什么这么嚣张”
萧茵微微蹙眉。
温檐和魏橙对视一眼,母女俩眸中皆是看戏的雀跃。
普天之下也唯有温南菱敢骂萧岚是拖油瓶,母女俩在萧岚那都栽过跟头, 而且无力抗衡,但温庭禄的女儿说不定有。不等母女俩撺掇, 萧茵已沉着脸进去。
屋内跪了一地的侍女,温南菱的乳母一面苦口婆心的劝她消气, 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一面担忧地频频看向外头, 生怕被外人听了去。看见萧茵等人进来,乳母露出看见救星的微笑。
屋子里的死物被砸了细碎,蜀锦金银线织出的孔雀地毯被碎瓷刮的面目全非, 满地狼藉。
见了来人, 温南菱扑过来双手拽着萧茵的袖子委屈地唤, “表姐。”
她侧过脸,好让萧茵看清她脸上鲜红的无指印,“你也瞧见了,萧岚在阿爹的寿宴上给他难堪,害得阿爹把我打成这样给萧岚出气,堂堂大齐的公主心胸竟如此狭窄!”
“伯父也是给外人看的,”魏橙一贯以温南菱马首是瞻,“总要平息岚殿下的怒火才好。”温南菱埋汰萧岚不懂魏驸马的话,很快她们都听说了。
温檐接着火上浇油,“岚殿下承蒙皇上的恩宠,菱儿姑且忍一忍。”
果然起了作用,“公主就能无法无天了?想仗着皇权作威作福?皇上正是推行新律之际,她以身犯法,这是作践皇上的恩宠!”
魏橙和温檐还想拱火,萧茵忽然发了话,“你跟我来,”她再睇了眼母女俩,“温姑姑和表妹在此。”
魏橙和温檐都是一愣,脸上维持着笑色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