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林懿墨见话题突然飘到了某个奇奇怪怪的地方,大声地咳了两下,打断了这个诡异的场面。
谁知,这时候正好有一阵冷风吹过,恰巧灌进了林懿墨干涩的喉咙里,倒还真的让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这一咳倒好,所有人的目光倒还真的都聚焦到了他的身上。
林懿墨清了几下嗓子,又吸了下鼻子,这才感觉好了一点。
但还没等他开口把话题拉回正规,林暃倒是先皱了皱眉,把他的手攥得更紧了些:“着凉了吗?”
林懿墨刚要摇头,林暃便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往观里走:“此事先按下不提,你赶紧回屋!”
林懿墨连忙按住他:“我没事,你先等等。”
林暃打量了他一下,却还是不由分说地继续向里走。
他边走还边冲着被他抛下的几人挥了下手:“都散了。”
两人走得很快,留下一群人在大门口面面相觑。
王瑞泽:“我就好像是路边的一条狗,莫名被踹了一脚。”
其余几人:有道理。
——
回到房间时,杨桃的舍友已经沉沉睡去了。
被厚厚的窗帘掩盖住的天空中,几缕微光从云层的掩映下渐渐探出头来,将夜空染成了斑驳的颜色。
这季节里,天亮地很早,过不了几个小时,一轮太阳便该从东边升起了。
杨桃就在这样的时刻里,渐渐地睡了下去。
……
她又做了个梦。
但这一次,却完全源自她的记忆。
或许是终于知道了她面对的是什么,曾经的那些对于无知事物的恐惧竟是消散了不少。
当她以旁观者的视角,再一次看见自己的曾经时,她的心中已不再有慌乱,而是全然的探究与追寻。
毕竟,她是一个记者,在报道案件时,她不能带有任何的个人色彩。
……
那是知晓爷爷去世之后的第二天。
杨桃又请了一天假,主管不太情愿地批了她的假条,告诉她再缺勤就要扣工资了。顺便的,他还暗示了杨桃一番,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他。
杨桃没有理会他,只是匆匆地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搭着地铁再次来到了警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