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下车,拍掉头上的玻璃渣,看了玛丽两眼,意味不明地扯了下嘴角,“走吧,等那群警察来,可能那家伙都没命了。”

希望可以赶上那群人折磨波本的好戏,琴酒心想。

位于牛津街的一处酒吧地下室。

金发女郎双手被绑在身后蜷缩在地上,发丝凌乱地披散着,在昏暗的室内分外显眼。

干瘦男人没忍住摸了下那张沾满灰尘也依然精致可人的脸庞。

“收回你的手,”眼镜男警告,随后看向黑衣男,“把她叫醒。”

干瘦男撇嘴,黑衣男子嗤笑一声,手上的水桶跃跃欲试。

就在水即将泼出之际,地上金发女子睫毛微颤,睁开眼睛,紫灰色眼眸雾蒙蒙好似尚未清醒。

但很快女子意识到处境不对,猛地看向三人,满脸惊恐,全身缩到一起。

可怜弱小,怎么看都像是被狼群叼回家的兔子幼崽毫无威胁性。

“你,你们,是谁。”降谷零眼眶含泪,小声打着哭嗝,眼珠颤动,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三人。

黑衣男子看着凶狠,但显然中心人物是那个眼镜男。

眼里尽是算计,是个自作聪明的家伙。

至于那个干瘦男人,降谷零看了两眼直接无视,一个充数的家伙一一为了让身为女性的“约尔”更加惊恐的工具人。

眼镜男蹲下拍击降谷零脸颊,“约尔小姐,不用害怕,我们只是请你来做个交易。”

降谷零瑟缩着,惊慌无措,“什,什么?”

“放心,只是想让你帮个小忙。”

眼镜男意示干瘦男人靠近“约尔”,“后面展览三天麻烦你帮忙把项链偷出来交给我们。”

“不,不行。”降谷零疯狂摇头,缩着身子想要远离两人。

见状眼镜男轻笑,“不用那么抗拒,不会有人知道你做过什么,我们会安排好假项链,你只要偷梁换柱就好。”

“并且为了补偿你今天的遭遇,我们还会答应你一个要求。”

具有特性的宝石可不是那么容易伪造的。

这种话听着就是在哄人玩,降谷零腹诽,面上依旧柔软可欺。

扫过黑衣男子不屑的神情,他垂下眼睛,怯生生问道:“真,真的不会让人发现是我做的吗?”

暗哑带着泣音的声线听得降谷零自己一阵牙疼。

并没有发现降谷零内心的嫌弃,眼镜男满意点头。

“当然。”

降谷零默默抬头,眼底仍带着丝丝恐惧,“可是你怎么保证不是在骗我。”

“哈,小美人,现在你可没有回绝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