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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斯享受被圈禁的笼中鸟围绕自己病态疯狂的争斗。

变态老公爵沉迷这种血腥游戏的前提是为了,消磨这些被这段羽翼的金丝雀对自己深入骨髓的仇恨和敌视。

沉迷于血腥游戏的前提是为了让他们,互相争斗竞技起来,用更为稚嫩的身躯摆出下-流的姿态来取悦自己。

而不是真的为了看他们自相残杀。

马尔斯厌恶别人对自己的私有物下手,即使同为圈禁在城堡中的金丝雀也一样。

保罗感觉整个眼睛都是猩红的。

鼻腔里的血腥气像是冲入脑海中一样。

只要看到面前的人,那张令人厌恶的面容保罗就想到藏在花圃中飞窜起来咬向喉咙的毒蛇,就想到今天回到房间里被偷走的致命药剂

想到这里保罗微微被拽开的手臂,握着力气又中重重的压了回来。

而被突然暴起的野猫儿一把压在地上的艾伦。

刚刚死亡边境回来的金丝雀,重伤单薄的银发少年冻得瑟瑟发抖,那张苍白孱弱的面容漏出一抹异样的嗤笑。

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谎言一样。

幸运的是。

艾伦现在气若游丝,惨白的一张来拿发不出任何声音,即使有说话的声音也是暗哑的消失在夜色里。

极度混乱中。

灯影摇曳的烛火下,清晰清楚艾伦轻蔑煽动的唇瓣,以及那一声根本听不见的嗤笑。

‘我什么时候望你枕头里埋刀了’

‘我到底拿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即使发不出一点声音。

即使呼出的气息像是一团烟雾一样迅速消散在夜幕中。

暴躁的野猫儿依旧只是透过那双没有焦距的阴暗眸子,仿佛看到了对方得意洋洋的嗤笑。

就像是对他所有隐藏的秘密了如指掌一样。

艾伦那张令人厌恶的苍白面容,漏轻蔑笑意的时候出

暴躁的野猫儿骑在对方身上,保罗受伤的右手死死掐着艾伦的脖子,像是掐着一块濒死的枯木一样。

孱弱的银发少年整个脸颊冻得惨白,开始带着微弱咳嗽声笑的时候。

‘呵呵呵’

‘哈哈哈哈’

无声的嗤笑就像是恶魔一样在空气中阵阵扩散开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越来越大

就像是残破风箱一样。

听得到对方单薄到跟纸一样胸躺下呼呼漏风的呼吸,听得到对方视线模糊的时候畅快笑意的得意。

像是握着对方的把柄一样。

‘我在你的枕头下面埋刀片在你的房门顶上放花瓶’

‘割的你差点颈动脉破裂要真是我干的,你觉得你现在还在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