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窒息充血的原因脖颈涨的通红,再加上被压在墙上他跟狄克在进行力量角逐。
特伦斯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本来还意识不到严重的性他,脑袋已经转过来了。
“不要以为年把脏水泼在我身上,就能改变现状。”
“别忘了。”
特伦斯挣扎不脱,整张脸憋得通红。
他感觉黏腻腻的鲜血已经顺着短发,淌到了脖颈后面。
“这间牢门的钥匙只有你一个人有”
就在刚才。
在斑驳的牢房门口狄克从厚厚的铠甲腰间解下了牢门钥匙。
沉甸甸的钥匙串在豆大的烛火下,泛出森冷的光泽,有种鲜血凝固的沉重感。
提在手上“哗哗——”作响的时候。
特伦斯不光看清楚了牢房钥匙串,还看清楚沉甸甸的锁链紧紧缠绕在门扉上的样子。
绝对是完好的。
“呵~不要以为你血口喷人,就能把这口黑锅甩在我头上。”
“我没有监牢钥匙。”
“想进来,只能暴-力-砸锁,别跟我说刀刃砍在锁链上的声音,你听不到。”
特伦斯故意凑到狄克耳边的呼吸声。
潮热的。
带着挑衅,让人想按着他的脖子暴打。
“谁跟你说是暴-力-开-锁。”
“上次你请我喝酒那回”
“就有可能是你,把我灌醉了,悄悄从我这里偷了走了钥匙把人带出去的。”
狄克在那个血淋淋的金丝雀拖进来的时候。
瞥到了一眼。
灿烂的金发,少年纤细肮脏的身躯,以及无力垂落的手。
细的仿佛青草茎一样,风大一点都会被吹断。
狄克只看到一点点娇俏稚嫩的脸庞。
埋在阴影里,被死亡的阴霾占据特别迷人。
狄克这种常年听着囚犯哀求铁石心肠的人,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都有一瞬间恍惚。
而那阵恍惚过后,紧随着美色袭上心头的就是恐惧。
无尽的恐惧。
因为少年令人窒息的美貌,他都差点栽进去。
如果是特伦斯那家伙,刚刚到监牢里的年轻人,意志力不坚定。
一眼就会沉迷。
“我灌醉你?把人偷出?!”
“亏你说的出口。”
“你那天埋在酒桶里喝的畅快的时候。”
“根本就没有醉。”
“而且,我给你送完酒之后就离开了。”
“那天下班之后我去了教会,找柯利弗牧师那领草药,顺便请他给我瘫痪在床的外婆进行的治疗。”
“我一整天都跟柯利弗牧师在一起。”
“我有人证!”
特伦斯嘶吼着争辩。
涨的通红的脸上红的像是要滴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