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徐家为庆祝太姥爷八十大寿,特地在徐府门口连办了七天的流水席,让城内的百姓一同庆祝。

这原本是件好事,但是在这种炎热的季节里本就是一些疾病的高发时节,而徐州四面靠山,树木繁茂,一入夏总会爆出些疟疾的消息。

这不,这些天的流水席当中,就一个得了疟疾的百姓在不知自己得病的情况下,跟城内的百姓一同给徐老太爷祝寿。

等到这人得疟疾的消息爆出之后,席面上有几个跟他同桌的人也有疑似得疟疾的症状,

这一下来,整个城内的人全都闻之色变。

原本名声大噪的寿宴,也因此蒙上了一层阴影,城内的百姓更是对此议论纷纷,有些人更是把责任推向徐府,说要不是徐府举办流水席,也不会有人在席面上跟疟疾患者接触,而造成有得染疟疾的风险。

为了这件事,徐府不得不站出来,对那些疑似感染的疟疾的人进行救治。

有些百姓更是扼上了徐家,只要有点什么不对,都要推到徐家头上。

一时间徐家为此付出了不少钱财,最后,还是靠着一味神药,把得几个确诊疟疾的患者给治愈了,这件事才算完。

谢明知拿着身份碟一入城,就朝打听好的徐府所在地赶去。

一来到徐府附近,就能感受到周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而徐府也没有办过喜事的模样,高门大瓦上连个红灯笼也都没挂,就这么肃静的站在那里,安静的让从它门口走过的路人,都不敢发出任何的声息。

特别是在那件事过后,整个原本算得上和善的徐府,更是大门紧闭,不论任何人上门,都是一副公事公办,没有拜帖一律不得入门的模样。

好在,谢明知有傅墨言亲自写的帖子,这才让门房松口,替他进去禀告一声。

“好的,麻烦了。”谢明知的话才落,门房就迅速的关上了大门。

谢明知看着紧闭的大门,就知道流水席事件,对徐家的打击不小。

不过,这也不能怪徐家就是了。

毕竟,在这个情况下,徐家要是还对谁都笑脸相迎,那才不对劲。

谢明知的闭门羹没吃太久,传话回来的门房,就快速的打开大门,把谢明知给迎了进去。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没事。”谢明知朝着门内看去,“崔少呢?他这会儿在哪里?”

“这个……”门房一时语塞了下,不知该如何说起。

谢明知,“怎么了?崔少出事了?”

门房,“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