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村长道,“我就

说那小子早不来走亲戚,晚不来走亲戚的,这个时候来干嘛,原来这小子是盯上了我们村啊!”

李恒远,“那大海岂不是把新粮的事情告诉他了?”

“这你倒不用担心。”老村长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道,“张大海这小子既然想着要把新粮卖给刘记,那他肯定不会这么快就把底牌告诉人家,所以你不用担心刘记会知道新粮的事 。”

“新粮的事我倒不担心。”李恒远说道,“可我就怕他对粮食胡来。”

“胡来?”老村长楞了下,“这话怎么说?”

李恒远,“我刚才在回来的路上,亲眼看到刘记的伙计端着米袋在店门口招呼,里面放着的麦粒都是不带壳。”

“这能怎么了?”老村长不解的道,“新粮不就是这样的吗?”

“可我不是还没有把扬麦的事,教给大家的吗?他又是怎么把麦粒跟麦糠分开的?”

李恒远这话一出,老村长的心就是咯噔一下,“对啊,他们还不知道扬麦的事,那这麦粒……”

“会不会是他们一点点给挑出来的啊?”李恒建开口道。

“不可能。”李恒远道,“没有扬麦过的麦子,麦糠跟麦粒都混成一堆,这要是挑得挑到那时候去。”

“还有,我们才把石磨的事情告诉大家没多少,就算是他们马上就把石磨做出来磨麦子,也不够时间来挑麦糠的啊。”

“那他们是这么把麦糠都给分出来的?”

没多久,李恒远几个就知道了,张大海一家到底是这么把麦糠跟麦粒分开的。

毕竟,张家这几天频繁的打水动静着实不小,再加上从张家淌出来的水,简直要把周边的人家院子都给淹了。

邻居家的人上门理论,一下子就把张大海洗麦晒粮的事情该曝光了出来。

在知道张大海是用水洗的办法把飘上来的麦壳给分开的时候,李恒远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这么能怎么弄?不知道这样洗过的粮食不好保存的吗?”

“洗麦晒粮,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办法,亏他能想得出?

李恒远一边说,一边快速的朝张家赶去…

在李恒远朝张家赶去的时候,老村长跟李老汉等人,已经把张家给团团围住了起来。

老村长更是在张家门口大骂,“张大海,你缺德不缺德,居然干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