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纯纯的缺心眼神经病吗。
两人说了会话,大部分是在说如何应对明□□山一事,但这也没什么好说的,不承认,不接受就是了。
他们要打便打,太始门不带怕的,但绝对不能怂。
夜里,韩锦衣离开了柯蓝哪。
临近夏季,风中不见了春的清凉,而涌现了夏季特有的几分闷热,出门的时候,白慎言就坐在门槛上,手拄着下巴,抬头去看天空上皎洁的圆月。
安安静静的什么也没干,这倒是有了几分反常。
韩锦衣推着木椅过去,停在她身边了这人都没看过来,不同于自己的院子特意去了门槛,柯蓝这里是有的。
她来时是白慎言抬着木椅跨过门槛,可她自己出不来,白慎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就这么反常的发了呆。
“白慎言,怎么了?”
半晌之后,韩锦衣还是选择问出了声。
她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让白慎言一瞬间回神,她猛然惊醒,立马回头去看韩锦衣,右眼亮了亮,但很快就又变得迷茫下来。
“我……”
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抓耳挠腮,吭哧吭哧的半天没说话。
韩锦衣看着她,伸手拨了拨白慎言眼前垂下来的刘海,没说什么,也没逼她。
过了好一会,白慎言才带了几分迷茫的道;“韩锦衣,我感觉到了,他在哭。”
“他很难过。”
“我,我也很难过,可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韩锦衣,你知道我该怎么办吗?”
白慎言说的这话实在有些颠三倒四的味道,韩锦衣一时间没听明白,她定定的看着白慎言。
看着她眼底的迷茫和难过。
不知怎的,心里忽然升起几分念头来。
“白慎言,谁在难过?”
白慎言舔了舔唇角,可这次的回答就有几分干脆了;“韩锦衣,我不知道。”
她顿了顿;“但我想去找他行吗?”
韩锦衣沉默着没说什么,她只是定定看了白慎言一眼,若有所思了半晌;“从什么时候感觉到的?”
白慎言挠头,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她只记得,那是下了好大好大雪的一日。
也就是……冬天的时候吗?
“韩锦衣,我能去找他吗?”
“你想去找他。”
“嗯。”
白慎言很用力的点头;“他在哭,他很难过,我也很难过,所以我想去找他,他肯定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