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厉行舟扶着宋白肩膀推他转身：“回去睡吧，不然起早没精神。”

“那我回去了。”宋白知道自己的事，点点头顺着厉行舟的意思往屋里走，同时不忘叮嘱：“你们也别聊太晚，早点睡。”

“嗯。”厉行舟勾了勾嘴角：“去吧。”

等宋白身影消失在门后，厉行舟脸色就沉了下来。

“看到他去见什么人了？”厉行舟点了支烟，深吸一口吐出串眼圈儿。

“没。”刘阳看了厉行舟一眼：“跟着的人只看到他出去打了个电话，但因为距离有点远，所以没听见通话内容，而且经过吕昂的事，他现在变的很谨慎，没做出什么之前，我们也不好动手。”

“吕昂手上的东西还没到手？”在吕昂刻意到他们跟前暗示示好，确定对方手上有沈清把柄后，厉行舟就让人去接触了，但这么久下来居然一点消息也没有。

刘阳摇头：“吕昂利用这个在沈清那边得到不少好处，根本不肯轻易透露，而且当初找厉总和宋哥示好，应该也是打的两边通吃的主意。”

“胆子不小。”厉行舟冷笑：“接洽吕昂的人是谁？”

“曹秘书。”刘阳说完对上厉行舟眼神，一顿：“怎么了？”

“你让个老实人去干这种事，你觉得合适？”厉行舟反问。

刘阳：“……”

“让钱律师去。”厉行舟弹了弹烟灰：“至于沈清，好好查查他今晚到底联系了什么人，以及谁给他牵的线，尽快解决。”

“啊？”刘阳给吓一跳：“厉总，这……”

厉行舟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蠢货。

刘阳：“……”

明白了，此解决非彼解决。

“跟踪的人说，沈清电话前后神色慌张，像是怕被发现什么，演出结束就匆忙离开了。”刘阳想了想：“要不找人黑进他光脑终端看看？”

厉行舟点头。

刘阳离开后，厉行舟碾灭烟头却没有立即回房，吹了会儿风，确定味儿散干净了，这才回去。

刚躺下，就被宋白伸手抱住：“谈完了？”

“嗯。”厉行舟拍拍宋白后背：“睡吧。”

凌晨四点，尖锐的鸣哨打破清晨的宁静。

众人陡然从梦中惊醒，还没搞清楚状况，直到集合的命令传来，才一窝蜂的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