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不是还说这里是鬼屋,再也不来了,现在不怕了?”楚思说。
“你管我。”楚蔓草打了个哈欠,“你们俩这么晚跑来干嘛,我们都打算睡了。”
“你们?”楚思看看她,又看看外面那个女保镖,最后才看云垚,把视线落回到楚蔓草身上,“们在哪?”
在场没有第五个人,不管这个“们”是谁,总不会是云垚吧,楚思想。
楚蔓草娇羞地笑了笑,眼珠子使劲往云垚那边滑。
“啊?”楚思僵硬地转过去,不可置信道,“云姐?”
云垚低头,若无其事地捋了捋衣摆的褶皱。
“你把温镜给绿了?”楚思吃惊道。
“噗”楚蔓草忙又抽两张纸,“胡说八道什么,那就是个小屁孩,我们俩是清白的。”
“可是那天的监控”
“那不是温镜。”说到这事楚蔓草就来气,恶狠狠地瞪向云垚,“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王八蛋。”
云垚站起来,“我先去睡了。”
“云姐,你别走啊。”
云垚走的飞快。
楚蔓草打了个哈欠,也站起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楚思看到她往云垚的房间去了,微微张大嘴巴。她推推胭脂红的胳膊,八卦脸道:“你看她们俩,其实我早就看出她们有一腿”
然而胭脂红只是看她,神情寡淡近乎冷漠。
楚思恍然大悟,“你早就知道了?”
“并非我早就知晓,而是你不记得了。”胭脂红说完,也起身回了客房。
翌日清晨,楚思特地起了个大早,她想弄清楚一些事,就趁这个时间,大部分人还在熟睡的时候,最是合适。
她来到二楼走廊,那个不管去了几次,还是让她感到毛骨悚然的泥塑房。让她意外的是,房门锁了。她记得上次来时还没有锁,云垚也允许她随意进出,只要不弄坏里面的东西就行,可是这次她反常的把门锁了。
“你怎么来了?”
身后冷不丁出现这么一声,把楚思吓出一身冷汗,坦白说,她来了这么多次,依然觉得这里像个鬼屋,毕竟满屋子除了她和楚蔓草都是鬼。
温镜穿着一身卡通睡衣,睡眼惺忪,刚起床的样子。昨晚过来没瞧见温镜,她那时应该早早睡了。
楚思看着温镜此刻的打扮,不禁替楚蔓草松了口气,幸好是云垚,温镜的外表看起来过于稚气,也就介于少女和女童之间的年龄,和楚蔓草做母女,都没有什么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