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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画师 周二娃 1739 字 2024-01-04

不知皇帝会如何审判此事,但是阮太师和太后此刻绝不会参与,若是参与了,那这火可能烧到二人头上。

损失监察院总比一无所有的强,阮倾竹想到这里,她腾地站起身,晚膳她没用,回来以后吐了好几次,做呕的本不该是血肉白骨,但偏偏那人心之恶还未深入到她心里。

她拿过披风直接出了殿,桑珞昏迷后未醒,小太监一步上前,“二小姐这是去哪儿?”

阮倾竹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回去,然后接过他手里的宫灯往画馆的方向去,她要寻时酒问皇帝审问的事情。

她心里清楚,这宫里的女画师消息灵通的很,至于别的身份,她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有所怀疑,但不会多问。

金缕卫的狼没有带回关押,反而关在铁笼里,放置外宫墙边上,因为这里离校场不愿。

那群野狼白日里啃食得够饱,夜里对着月轮嚎叫,声声戳着阮倾竹的脊梁骨,她提着宫灯警惕地瞧着四周。

夜里巡逻的禁军很多,但仅仅是为了守她的宫殿,往前是五公主殿,人便少了下来。

夜里冷风而过她后颈微凉,眼眸陷在宫灯散出的幽光中,渐渐发绿。

她听到多了脚步声,从袖里拿出匕首,开始后悔没让小太监跟着,走得急什么都给忘了。

当发觉脚步声多了一人时,阮倾竹看向宫墙,果真多了一道黑影,她喉头一动,提步往前跑去,忽而,一只手拉住她。

顿时她汗毛竖起,手里的宫灯掉在了地上,捏着匕首的手心冒着冷汗,时酒将她抵在宫墙上,轻声问:“你跑什么?”

阮倾竹见到是她,接着今夜月光还能看请时酒的眼眸,那加快的心跳渐渐稳了下来。

“你是要去找我?”时酒问道。

阮倾竹点点头,她背抵着宫墙,冰凉透过厚衣,消散她后背的冷汗。

只有时酒知道大殿上今日是什么情况,除了时酒殿里没人能对她说这些,阮临熙的亲卫都是男子,也不能给她安排在殿里。

“今天,刑部下了缉拿文书,监察院孟远被金缕卫带走了,没有认罪,小孟后在皇上寝殿外跪到现在。”时酒将事情讲给她听。

孟素商不可能不管自己的哥哥,太后知道这局会输,有人故意在斩她的双翼,毕竟孟素商两兄妹是侄辈,若不是有这个姓,也爬不上今天的位置。

孟素商和太后不一样,她聪明果断,但同样此人比太后更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