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幼稚的话难得从齐雪尤口中说出来。
苏以寒笑着应好:“这话我一定说给将军听。”
齐雪尤没扫兴的提她病的事,及时行乐,齐雪尤同样认同这点。
款款交谈间,数着秒数,将银针弄下来,软枕垫在腰后,等着桃椿把药端来喂给齐夫人。
拉开房门从屋内出来,苏以寒朝齐讯与齐珏道:
“齐夫人没什么大碍,只是还要连续针灸三日,那药早晚喝一次,齐夫人如今在昏睡中,约莫三个时辰左右会醒,饮食要清淡,最好炖点汤暖暖身子。”
齐讯客气的一直道谢,并邀着几人前往前厅用膳。
脱了朝服后的齐讯倒是没那般中规中矩不与人来往了。
齐讯早憋了许久了:
“苏兄,你是如何忍着那群蛀虫的废话的?没完没了的争执,早朝听的我直犯困。”
第154章 那姓孙的一家子
尤其他还是干管账、管理国库一事,枯燥乏味,听着他们上朝时就着一个小小的问题没完没了的争吵,吵的人头都大了,尤其是那群人偏还要拉上看戏的人一起掺合进去,扰的人心烦。
苏靳呵呵的笑:“齐兄,同道中人啊!原先我还跟他们争的面红耳赤呢,现在想起从前那蠢样就觉着丢人,齐兄你离京后啊,我锻炼了站着睡的好功夫!”
两人就这半拉功夫便称兄道弟了。
苏以寒围坐着喝汤,含着笑。
爹爹的性子本就招人真心相待,从前是当官的遭了限制不能随心所欲交友,如今自在逍遥了。
“干一杯!”
“必须干。”
两人举起杯盏,爽快的吃酒。
没醉,都有着分寸,毕竟齐夫人如今还病着呢。
“晚辈冒昧,记得齐珏哥哥先前说在这有仇人,敢问是什么缘故?”苏以寒问。
齐讯愣了下,忽然想起这苏兄是锦衣卫指挥使,办案一事没人能比苏家更会了。
他喊了齐珏一声:
“给忘忧说说情况。”
头一回从别家长辈嘴里听到这亲切的小字称呼,苏以寒抿唇腼腆一笑,甚是乖巧。
齐珏眼眶依旧微微红着没褪去那哭过的痕迹,但总算心情好起来了。
苏家妹妹可真会在长辈面前装乖卖巧,他且等苏家妹妹何时在父亲面前能崩了这乖巧的表现。
齐珏想起那群人便气愤:
“我们一家子刚来这时,人生地不熟的,要办镖局可废了好一番功夫,这当地原有个镖局,我们不曾招惹,他们搞事抢生意那也算人之常情能理解,可那群人手太脏了!”
齐珏说着说着气恼的筷子一摔:“那姓孙的孙子,惦记着我阿姐貌美,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给我阿姐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