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儿腰肢一扭，去唤颜禾来。

苏以寒在老鸨的安排下到一间包厢里头歇着，满屋子的脂粉味，桃椿赶紧的开窗透风，持着昨日里买的团扇给她轻轻扇风。

喜儿动作麻利，很快便将人喊来了。

颜禾确实不是出挑引人注目的长相，小家碧玉，还不如喜儿那般娇媚的受客官喜爱。

脖颈处密密麻麻布着吻痕，手腕处有勒痕。她看起来实在没有过人之处。

“那奴先撤啦。”喜儿波光流转，识相的关门要走。

“留下。”苏以寒淡淡道。

喜儿愣了下，看老鸨的意思。老鸨点点头，喜儿这才留了下来，倒是苏以寒让老鸨先去忙自己的去了。

颜禾对于被一个姑娘喊来伺候并不意外，训练有素，并不是没伺候过特殊性向的姑娘。

颜禾只是犹豫了一瞬便要开口，苏以寒通过她犹豫的一下品出了意思，冷意卸下，攀爬上一丝笑意：

“不是伺候，是问话。”

桃椿配合的掏出荷包，苏以寒简明直接：“关于孟济衷的。”

“抱歉，不能说。”颜禾没收荷包。

“行。”苏以寒也果断：“那我们就用另一种方式让你开口。”

桃椿笑容收起，配合的冷脸，掏出一把泛寒光的匕首，“哐当”一下扔到地上发出声响。

沈域：“……”

还真是丝毫不拖泥带水，难怪她先前说办案子有什么好玩的。

沈域轻咳一声，找存在感。

然而苏以寒压根不搭理他。

“咳咳咳！”沈域又加大音量的咳嗽。

苏以寒凉凉出声：“沈域，染了寒疾便吃药，莫要传染了我。”

“……”沈域无奈：“苏小姐，我是个摆设吗？”

“仆从不要说话。”苏以寒哼笑一声。

“行行行。”沈域闭嘴不说话了。

被沈域搅和了这么一下，苏以寒改了策略：

“孟济衷一旦出事，你身上的东西可以把孟济衷摘出来，但是你会完蛋，所以在孟济衷身上，一定也有你宁愿死都不说的把柄。”

颜禾身上有什么，孟济衷拿捏了颜禾把柄苏以寒不知道，但能知道的是，在颜禾身上藏着的东西绝对可以说，说出来才是对孟济衷有利的。

苏以寒微微一笑：“你不用跟我打马虎浪费时间，直接一点，对双方都好。”

桃椿一唱一和：“毕竟我家小姐耐心不好！”

喜儿作为无辜卷进来的人，忽然后悔留下来八卦了，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引火烧身。

颜禾的戏收了起来，表情反而平淡起来：

“孟济衷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