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流浪者伸手推,却没真的用力:“起来,昨天晚上还没玩够??”

丹羽摇头,双手环着阿帽的腰,头埋在对方的颈窝处:“阿帽,如果你真的不想去的话,那就不去,就当我刚刚随便说说。”

“你……”流浪者没再推他,干脆松懈下来:“我确实不想去。”

丹羽安静听着。

“丹羽,你明明知道我现在只对你……”说到了这里突然又停下,流浪者顿了顿,眯眼深吸一口气:“我不知道怎么应对他们,他们是你的父母,我总不能用对你的方式与他们交流吧?”

丹羽闻言闷闷的笑了,他撑起身子,在昏暗的空间用眼睛描绘发丝凌乱的流浪者:“我知道,我知道阿帽一直很温柔。”

两人本来是在商讨到底回不回,但地点不合时宜,床铺是一个太危险的地方,在这里就算说句话似乎都是十分暧昧的行为。

丹羽退去阿帽身上的布料,他喜欢一点点给对方穿上,同样也喜欢一点点给对方脱掉,这种解压的方式只有在这时候才会发挥到极致,因为等待他做这一切的人是他的爱人。

绵长的一吻结束,他身下的阿帽伸手按住他的胸膛,喘息的声音迷离絮乱:“等等……你别咬!”

丹羽呼吸也有些闷重,他舔舐对方的下唇,手慢慢往下游离,却又被阿帽按住。

“每次都是我被你脱得一点不剩,你倒是正人君子穿这么多。”阿帽不爽,伸手抓住丹羽的裤子:“你怎么不脱?”

“你帮我。”丹羽亲吻阿帽的额头。

这个过程花费的时间不少,许是因为丹羽比阿帽高且壮,流浪者硬是扒拉了许久才给他脱下来,但丹羽上身的大衣退去了,解开扣子的衬衫依旧岌岌可危挂在身上,到这里阿帽也不想再动手,干脆躺倒回去,泄气似的:“就这样,我不想动了。”

“还没弄好。”丹羽有些无奈,他伸手在旁边的柜子里翻找,拿出小包装盒递给阿帽。

“……”阿帽看看那盒子再看看丹羽:“这也要我给你戴?”

丹羽笑眯眯的望着阿帽。

流浪者沉默几秒,伸手接过那包装盒,二话不说扔向远处的地板,随后扬起眉毛,伸出双手环住丹羽的脖子:“这次不用了。”

丹羽闻言,干涩的喉结猛然上下滚动,他右手抬起阿帽的腿,俯身压下去,听见对方问他。

“房间门你关了吗?”

“关好了。”丹羽动作顿了顿,忽然拧紧了眉,他少有拧住表情的时候,这种模样也只有阿帽见过,昏暗的房间拉紧着窗帘,凌乱的呼吸,交替的肢体,以及暧昧的喘息。

不知日夜颠倒,缠绵之际,丹羽用被子将对方与自己包裹在一起,就这样坐在床头,他清楚的知道阿帽喜欢什么样的动作,这样面对面把对方抱在怀里,阿帽会静静抱着他的脖子,主动权全部交给他,丹羽能理解为阿帽是认为这样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