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插科打诨之下,五条也稍微正经了起来,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因为我信任我的学生。”他理所当然地说,“而且我眼力很好。”
这不是空话。
“啊,我认为善子的努力是很有意义的,当然。”这位教师举起了双手,“我们各退一步吧——至少在事前,收起你那种过度保护的倾向,把一些资料用作事後战斗分析复盘,如何?不过这确实是我没想过的教学方向呢……”
善子顿了顿,还是接了话:“毕竟五条特级很强吧——很强的话,需要思考的事情就会少很多。”说到底,收集情报确定战术,乃至于事无巨细地分析所有的有利/不利因素就是弱者的生存法,“等伏黑二级成长到能独当一面的程度的时候,估计也用不上这些东西了。”
她低下头,长舒了一口气:“不过在对上已经毕业,没有成长性的咒术师的时候我还是会采取我自己喜欢的策略的。”
而那边的五条悟才刚刚开始:“那当然,那些家夥随便你啦。”对于东京咒高驻地其它咒术师没什麽关注的特级教师摆摆手,他看向黑球人,亮出自己的手机。
那是善子的右手在降灵时候的照片——即便在诅咒的干扰之下,善子模糊的身形和她手心里的嘴仍被拍摄得清清楚楚。
“那麽~是老师和学生的对话!”
五条悟语气轻飘飘的:“你的术式到底是因为事故发展错了方向丶还是你故意把它扭曲成了这样?”他把‘嘴’的照片放大,“你的术式比起降灵,其实更偏向于人体构筑对吧?而且说是咒力构筑,其实是血?”还是消耗等比例的血液来构筑实体的方式。
六眼的眼力当然很好。
“这样下去会死噢?善子酱。”五条悟说,“之前那几个家夥的怨念在往生之後就消失了,那麽你身上这些诅咒——你是在维持着很大规模的构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