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 你游过去把他带回来, 巫师的体力支撑不到岸边，注意速度别让人看出不同。”

小乔离开，莉莉安仔细打量康纳，现在的他和去年几乎判若两人，以前的康纳活泼纯真、眼中总有一丝懵懂，就连亲近她也是一种幼儿园小朋友的感觉。

但现在的康纳眼神深邃，里面包含着强势、霸道和一些稍显稚嫩的城府，他开始有了自己的个性，是真正意义上的少年。

莉莉安只静静端量他的样子让康纳有些慌乱，他不认为自己有错，但权衡之下他还是低着头小声道歉。

“你和我道什么歉？”莉莉安轻轻挑眉，“被打的人又不是我。”

“你不生气就好！”康纳的慌乱一扫而空，他笑意盈盈地走近她把她裹进自己的生物立场，莉莉安抬手将他抵开，“你知道该向谁道歉吗？”

康纳脸上的笑意落下，“你觉得我错了吗？”

“嗯哼？”莉莉安耸耸肩让他自己想，康纳抿着嘴不吭声，他有什么错？如果不是对方碰他的猫，他才不会动手。

康纳鸷狠狼戾的样子让莉莉安猜测他近一年恐怕一直待在卢瑟身边，卢瑟只想提升他的实力好让他早日取代超人，又怎会在意他的变化？

或许卢瑟有意将他变成这样，毕竟这种不讨超人喜欢的性格会让他和超人的关系逐渐僵硬化，最后康纳会脱离与超人的牵绊，重新变成卢瑟的私有物。

莉莉安不愿与康纳理论是非，她有预感那会使场面变得很难看，所以她收回思绪主动靠近他娇声软语道：“康纳，那是我的同学，你这么对他会让我产生内疚的，你希望我对别人内疚吗？”

“不要！”康纳紧紧皱起眉头，“是我动的手，你为什么要对他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