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这怎么……他知道?”
维克托点头。
勇利说不下去了,他现在只想跑,离这个老流氓和他的流氓朋友远一点。
那种地方……怎么可能?
很奇怪的,虽然勇利知道这不可能,但是一想到在这种开阔的公共场合……才被开发的身体就涌动一种陌生的热流。
不会吧!他不会有什么隐藏的特殊癖好吧!纯情了23年的勇利惊恐地想。
他连忙打断自己的联想,问:“维克托,我们上冰去?”
维克托歪了歪头,很可爱地撅嘴,还将一根食指放到嘴唇上,装作疑惑的样子问:“我是没问题,但是……勇利恐怕不行吧?”
勇利抽了抽嘴角,谢谢提醒,你不说还好,一说某些部位就又开始难受了。
勇利决定不理这个没有同理心、一切的始作俑者、还老是调戏的老男人,转身朝更衣室走去——虽然看不懂俄文,但是图标还是很好认的。
维克托在后边和老板说了两句后追了上来,仗着自己身高,直接双手从后面揽住勇利的脖子,将头放到勇利肩旁上,亦步亦趋地跟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