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阮柯一边问一边拉程山的手。

“你是买给我吃的吗?”程山的语气的散发着股醋味,“拿我给的钱给别人买糖吃是不是?”

阮柯这才明白过来,“当然没有啦,就是给你吃的呀,我只是恰巧跟队长谈话,假如我俩不说话,我指定不给她的呀。”

抓着程山的小拇指,阮柯摇了摇他的手,给他讲明白。

“就像是你们见到长辈手上有烟的话,肯定会给长辈一只烟呀,都是人情世故嘛。”

008摸着自己的电子下巴,感觉此刻阮柯的解释有点“我跟她们都是假玩,我跟你才是真玩”的意思。

程山的小拇指被小知青软软的手裹着,心早就软化,不生气了。

老实巴交的猎户也会起了演戏,装作自己很难才被哄好的样子,“行吧。”

“那你还吃嘛?”

“我等会吃。”程山决定自己要生气久一点,不能那么快松口。

“好叭。”阮柯亦步亦趋的跟在程山后面,放下先前拉着的小拇指。

程山还在前面走着,头也不回的走着,一言不发的走着。

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耽搁,在小知青放下的下一秒,手快的紧紧往后用力抓住小知青的手。

生气归生气,媳妇的小手不能不牵!

阮柯就这么跟着程山走回去,从做午饭到吃午饭,阮柯时不时的抬头看程山。

中午的时候,程山面露凶色的把绑着鸡的布条解开。

只听见鸡“咯!咯!”绵长又凄厉的两声,就被抹脖子放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