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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滔滔脸色转白,喃喃自语:“嘉勋肯定出事了。”

甚而六神无主抱怨起来:“你怎么不给他雇个保镖呢?他一个oga,一个人在沪市……他怎么办……”

萧知衡心里不舒服,随口敷衍:“也许有事在忙,没听见。”

但他手指仍马不停蹄再次重拨。

萧知衡知道梁滔滔为什么找他,但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故意来膈应他。

毕竟自己伴侣的性腺每次出现异样感受,都被另一位alpha感知到,不会是件愉快的事情。

第二通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梁滔滔开始小声说明自己紧张原委:“我今天上午一直很不舒服,头晕、脖子酸、鼻子不通气,还一直流眼泪。”

“听起来像感冒。”萧知衡故意打击对方:“未必和我爱人有关,他最近已经在用中和剂了。”

梁滔滔怔住,但很快放下芥缔,继续解释:“我明白……我知道,起先我也以为是感冒,但是刚才突然好了。

突然……什么感觉都没了。

……特别突然!

萧董,您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萧知衡当然明白,但打心眼里不愿意接受对方说词。

因为“特别突然”,说明梁滔滔不是感冒;“特别突然”的什么感觉都没了,说明寿嘉勋被他标记的性腺突然出问题。

比如性腺被摘除、标记被抹除,或者寿嘉勋……死了。

而萧知衡确信寿嘉勋不会去做腺体摘除手术,他如果有手术的打算,就不会坚持注射中和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