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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嘉勋总算提起点兴趣,把面孔转过来:“因为和你离婚?”

萧知衡摇头:“是为了跳舞。他生完萧煜之后就做了腺体摘除手术,当时我很支持,因为他跳舞的搭档有很多alpha,而且现代舞会有比较亲密的肢体接触,摘掉腺体可以减除不必要的干扰。

我支持他的事业,接受他的选择,放任他牺牲健康。

哪怕我全家,包括他全家人都发出反对声音,我依然一意孤行陪他去做摘除手术。

但那之后,他性格跟生理都发生了一些变化,我们变得越来越没办法交流,他为了跳舞可以牺牲感情,不只是我们之间伴侣的感情,包括他和孩子的亲情。

我不想我们的婚姻再走上那条路,哪怕你永远带着你前任的标记……我也可以接受。

我相信不是所有爱情都受信息素牵引。

只要我们够默契,能够彼此理解,我可以贴阻隔胶,我们可以像beta伴侣一样生活。

你要明白,腺体这个东西,它不是脏器,是类淋巴组织,切掉容易,再想移植回来是不可能的。”

寿嘉勋扁扁嘴,仍旧不以为然:“你前任是个例,我叔前两年也把腺体摘掉了,我看他现在蛮好。”

说完继续低头嗦面条。

萧知衡把另一只酒杯往寿嘉勋这边推了推:“你只是想把梁滔滔留给你的记号全部抹除掉,包括你同意和我结婚。

但有些东西,你越想把它根除,它越会在你心里面扎根。

你试想一下,等你把腺体摘除,再摸到那块疤时,难道不会想起他?”

寿嘉勋啪一声把筷子拍桌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是,我就是不想做oga,遇见梁滔滔之前就不想,你当我是beta就行了。”

说着招手叫服务员:“这个酒,来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