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别贫了,快来人吧。”
白帆二十分钟后赶到医院,寿嘉勋这会儿已经醒过来,脑门上贴个“冰冰胶”,一边输液一边小口啜饮医生给他开的糖盐水。
床边不远不近坐一位身穿交警制服的中年人,就是给白帆打电话那位。
老同学之间没太多忌讳,白帆一进屋就满脸关切哎呦两声,说你怎么开车不开空调呢?
寿嘉勋脸色郁闷,把纸杯里的糖盐水一口喝完,唉声叹气解释:“刚才碰见个事儿,特紧张……一紧张吧……冷热没数。”
白帆神色震惊,到跟前俯身扶床沿,压低声音追问:“什么事儿啊?碰见萧煜啦?”
寿嘉勋拧眉头埋怨:“啧,碰见他我紧张什么呀?唉!别提多倒霉了。”
白帆攒眉追问:“到底什么事啊?”
“一言难尽。”
“那就多说两句,咱又不赶时间。”
寿嘉勋其实不太想说,因为感觉非常的羞耻,使得他难以启齿。
可架不住白帆这个“碎嘴子”会引导,花了十几分钟,让小寿总磨磨唧唧的倒也把事情讲圆全了。
白帆听完一拍大腿,冲床边交警提要求:“我们要报警!您刚听见了,快给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