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总欲哭无泪,抬起一只手蒙在眼睛上追问:“现在几点钟?”
梁波将身体撑起少许,伸手扒拉手机:“十点多。”
“我的天呐……”寿嘉勋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能……能快点结束么?”他问这句的时候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我尽量。”梁波点头,然后继续他们情深意切的亲密“交流”;可是他每动一下,都让寿嘉勋清晰感受到自己被怎样填满,以及被如何支配。
这种感觉对寿嘉勋来说实在谈不上美好。
并非他身体上完全无法获得快慰,但那种所谓的“舒解”,正在对他上辈子业已成熟的性认知造成碾压式重创。
所以他始终拿只手蒙自己眼睛上,后来那只手的手掌手心完全被他自己泪水濡湿,捂不住的顺指缝滑进鬓角发根。
梁波几次想让他把那只手挪开,想用自己最温柔的爱意抚慰oga敏感脆弱的情绪。
但寿嘉勋似乎并不领情,每次不是把他那只手拦住,就是强行挣开。
仿佛他们此刻足够深入的交流永远无法抵达灵魂;至少到达寿嘉勋的“灵魂”还有蛮长一段距离。
事情做到这种局面,梁波也不免生出几分沮丧,他想原来那位心理咨询师的建议并不能解决寿嘉勋的“返祖现象”。
也许寿嘉勋压根不是什么“反祖”,他只是单纯的……不能接受与男人发展这种关系。
梁波潸然沉吟片刻,低声提议:“我快一点……快一点结束,你不舒服的话,随时叫停。”
寿嘉勋默认,于是alpha后续行动渐显急功近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