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雁说着，气愤了，抬手就一巴掌打到他背上。

打完，她愣了一下。

这男人手段雷霆，她……

慕容霆却没有什么反应，道：“还有吗？”

上官雁愣道：“什么？”

慕容霆道：“阿雁对我，还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吗？”

上官雁摇了摇头，道：“没……没了吧？”

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

慕容霆道：“好，那倘若我对着阿雁的时候，不再板着脸，也尽量温柔一些，是不是阿雁也能像董夫人垂怜文翰兄一样，垂怜于我？”

“垂……垂怜？”上官雁瞪大了眼睛。

等等，这个不可一世的骄傲男人，他是不是中毒了？

上官雁伸手，贴了一下慕容霆的额头，又拉过他的手，听了一下脉。

她犹豫道：“你……真没吃错东西？”

慕容霆：“……”

他好像没得到文翰兄真传。

慕容霆垂眸想了一下，垂怜垂怜，首先得要可怜？

他想着，尽量不压制自己的表情。

“阿雁……”男人的眼睛，难得露出一点子脆弱来，“这是我第一次看你生产的全程，你可知，我是怎样的心情？”

上官雁结巴道：“什么样？”

慕容霆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我很害怕。”

上官雁：“！！！”

慕容霆认真道：“我当时就在想，要是早知道生孩子这样凶险，我就一个也不让你生。”

上官雁瞪他：“说什么胡话呢，孩子都这样大了，他们听到不伤心？！”

慕容霆：“……”

哄媳妇儿为什么这样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