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用泡过盐水的鞭子,将梁卉手脚抽打得没一块好肉还不解气,拽着她的头发抓到镇上祠堂,按着头让她看里面正在发生的事。
几个汉子在里面交换拐来的女子小哥儿,行畜生之事!帮她的那个小哥儿赫然在列
在祠堂外面呆了足足一个时辰,她才被拖了回去,又被关进地下室。一关就是三个月,这回连准时的一日三餐也没有了。
几天前,牛大告诉她帮她的那个小哥儿被她害死了,被他男人打得下不了床,然后活活饿死的。
为了吓唬住她,还告诉她那小哥儿的孩子是他公爹的,一年前被他男人打得差点断气,半夜发高热,烧成了一个哑巴。
“我对不起他!”说到这处,梁卉刚止住的痛哭又爆发了,捂着脸呜呜咽咽起来。
沈之洲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还以为石岩镇人只抢劫银钱,没想到犯下的事比打家劫舍还要可恨千万倍!
怪不得知道几人是官府的人还有恃无恐,说起杀人剁手跺脚的语气也像是家常便饭一样;还有这地窖,矩州地界从没哪处挖过,现在看来恐怕是专门关拐来的女子、小哥儿的。
原来是早都干熟练了!
“咚!”
“我”
梁卉一听见声响,慌里慌张把到嘴的话吞了回去,生怕是牛大去而复返。两人紧紧靠在一起,一丝响动也不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