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漂亮。

看着因为自己抚摸而变红的嘴角,尤卡嘴角弯弯,金色的发丝上带着冷白色的月光,他俯下身,在唐洲白脖颈间轻轻嗅着,不是大海的腥臭味,反而带着一股甜腻腻的味道,似东方名贵的熏香,颇为一番韵味。

“你还亲不亲?”乌鸦忍不住催促道。

它比尤卡急多了,又催促到:“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你忍了这么久,别憋坏身体了。”

尤卡仍然不为所动,不知道什么缘故,尤卡对唐洲白的感情,在成年的那天夜里突然变了质,仿佛被什么东西约束着,约束尤卡在没有成年前对唐洲白只能有亲近仰慕之情。

而成年的那一天,突如其来藏在身体和内心深处的感情完全迸发,山呼海啸般地向尤卡涌来,把尤卡吞噬在这种令人窒息令人过分欣喜的喜欢里。

乌鸦站在唐洲白床头,小脚丫不停地挠着鸟脖子,几根黑色的绒毛从它脖子上掉落,怎么还不亲?

再不亲,天要亮了。

尤卡趴在唐洲白身上,仿佛这样贴着,自己无处宣泄的感情会从肌肤相贴的地方传递给唐洲白,流进他的身体他的心里。

直到快到凌晨12点,尤卡要过完18岁的生日,他才慢慢离开唐洲白,拿到他最想要的生日礼物。

嘴唇相贴的那一刻,一束粉灿灿的烟花在尤卡紫色瞳孔眼底绽放。

焰火的温度仿佛流进了尤卡心底,他原本跳跃的心脏被炙热缠绕,忍不住咬了一口唐洲白过分柔软的嘴唇。

唐洲白的嘴唇很柔软,尝起来像是新烤出的布丁,软软弹弹。

乌鸦偏过头,收起施法的小黑鸟爪,它的鸟爪上还带着粉色的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