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卡拿起一旁的白帕子,优雅得体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眼神落在唐洲白的嘴角。
隐藏在白帕子下的手指微动,尤卡决定随心所动,拿起另一条干净的帕子,去摸唐洲白的嘴角。
唐洲白吃得正香,冷不丁突然被摸了一下嘴角,筷子悬在小碗边,疑惑的看了一眼尤卡:“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你嘴边有油。”尤卡顺势把帕子塞进唐洲白手里。
“啊,我擦擦。”唐洲白没当回事,顺手接过尤卡手里帕子,擦拭嘴角,又催促尤卡:“今天是个好日子,你多吃一点。”
尤卡没说什么,按照唐洲白的意愿,又夹了一片鱼片,细细吃起来。
“啊对对对。”唐洲白离开餐桌,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瓶果酒,酒瓶上系着一根金色的绸带,绸带被系成漂亮的蝴蝶结形状。
唐洲白眉眼弯弯,微微泛黄的灯光摇曳在唐洲白满是笑意的眼睛里,他起开瓶塞,淡红色的液体顺着杯壁流入透明高脚杯里。
鼻翼下涌动着淡淡的樱桃味道,尤卡望向唐洲白说道:“这是酒?”
“对。”唐洲白说着继续说道:“我特意去酒馆买的。”
听隔壁的玛格丽特阿姨说,毕业舞会上都会有酒水,唐洲白担心尤卡酒量不行,在舞会上出什么乱子,毕竟这十年来,尤卡收到的情书快堆满地下室了。
一旁的乌鸦闻见酒香,放下鸟嘴里的鱼肉,跳到唐洲白手上,鸟头扎进酒杯里,只露出两只黑色的小鸟腿,直接变成了樱桃味的乌鸦。
肉眼可见的,乌鸦的身子僵住,细小的鸟腿绷得又直又僵硬,怎么看也不像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