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卡去接唐洲白手里的牙挫,微凉的指尖划过唐洲白的手指,唐洲白眼睛忍不住眨眨,总觉得有些怪异,但一时说不出来。

磨牙齿是一项缓慢的工作,因为始终张着嘴巴,唐洲白能动的只有自己的舌头,口腔的口水也慢慢积成了一小摊。

快忍不住了,唐洲白真的好想做吞咽的动作,他拍拍尤卡的手臂,示意他停一停。

尤卡察觉到唐洲白轻轻的拍打,他掐着唐洲白的下巴,另一只手缓慢地磨着牙齿,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而是说了句:“马上好。”

唐洲白又忍了几秒,尤卡还在慢慢磨,唐洲白的舌头难免会碰到尤卡的手指,微凉泛着一股草药的香味。

成年的尤卡已经比唐洲白高一个头,已经完全能笼罩住唐洲白,坐在椅子上的唐洲白总能闻到尤卡身上淡淡的草药味道,略有些不安。

又过了一小段时间,见尤卡始终没有完工的意思,唐洲白决定直接咬下去,刚做好准备。

尤卡率先一步离开唐洲白的口腔,对唐洲白说:“修好了。”

不知为何,唐洲白觉得浑身不自在,尤卡的态度有些奇怪,唐洲白拉开和尤卡的距离,盯着那双紫眸说道:“猜猜,今年我送你的礼物是什么?”

尤卡扫了一眼唐洲白,假装没有看到唐洲白额头那一点白色的奶油,眼底是藏不住的星点笑意:“猜不到。”

唐洲白把双层草莓蛋糕从橱柜里拿出来,碰到尤卡面前说道:“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尤卡垂眼,敛起眼底的笑意。

“还有…”唐洲白又从抽屉里抽出一个方形的礼物盒,比蛋糕还有大,他鼓励尤卡:“拆开看看?”

尤卡接过礼物,里面是一套流行款式的黑色西装。

“马上要毕业舞会了,我觉得你应该缺一套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