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洲白自知打不过李济安, 就没有和李济安硬碰硬, 他自己偷偷摸摸找机会逃跑。
于是, 接连数十天,唐洲白走遍了流云岛的角角落落, 每次踏出流云岛半步, 下一秒就会被传送到自己住的扶云峰的小院里。
“我劝你放弃。”
唐洲白刚被传送到小院里,就瞧见巫寂灯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看笑话似的说道。
“你的修为是化神期吧?”
巫寂灯撇撇嘴,还不清楚唐洲白的小算盘, 实话实说道:“自然,怎么, 逃不出想死在我手下不成?”
“我还是很惜命的。”唐洲白坐到巫寂灯对面, 试图贿赂他, “你助我出去, 我送你一百坛子落桑酒如何?”
闻言, 巫寂灯微眯眼, 手指敲击石桌,似乎在考虑唐洲白提出的意见。
“不,这个提议不怎么好。”巫寂灯欣赏着唐洲白眼底的错愕, 如李济安一般,给了唐洲白一个模糊的答案, “我不喜欢欠旁人人情,你自己想法子吧。”
人情?
什么人情?
一个两个都是谜语人是吧?!
唐洲白猛地用拳头捶桌子,反倒把巫寂灯吓一跳。
巫寂灯眉峰微挑,刚要怼唐洲白几句,只见唐洲白收回手,悻悻地说道:“只是手痒了。”
巫寂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