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唐洲白的小腹部温温热热的,而且这股热意在以唐洲白难以控制的速度加剧。
从腹部蔓延到唐洲白的四肢百骸,大脑也变得迷迷糊糊,迫切地想缓解这种磨人的症状。
自己这是怎么了?
唐洲白的脑子因为热意变得越来越不好使,眼前的白色的花海像皑皑白雪,导致唐洲白视野模糊,像是得了雪盲症。
出于缓解热意的本能,唐洲白把视野里白乎乎的花当做冰冰凉的雪,整个人跌进了赤鸾里。
一瞬间,花海的时间完全静止,赤鸾任由唐洲白跌在自己怀里,像一只猫一样蹭来蹭去。
但很显然,唐洲白的热意并没有缓解,跌进赤鸾怀里后,吸入了更多花粉,身体里的热意像是要蒸发干净唐洲白的血液。
唐洲白的眼睛半睁半合,因为过于热,的嘴唇红得像是要滴出血,他小声地说了句:“为什么一点也不凉…”
说着,泄愤似的咬了一口他眼里的“雪。”
唐洲白只感觉身下的“雪”一抖,不满地想再咬一口。
只是张嘴的缝隙,一根凉凉的带着青草气息的藤蔓钻进了唐洲白的口腔,防止他再咬一口赤鸾。
其他藤蔓早已小心翼翼地徘徊在唐洲白后背,思考着怎样取悦唐洲白。
它们顺着衣衫的袖口、领口窸窸窣窣地钻进唐洲白的衣服里,贴着唐洲白的皮肤,发出惊喜又沉醉的摩擦声。
唐洲白的热意得到了缓解,只不过,小腹部的热意仍然滚烫得如同岩浆在里面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