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养的鸟儿。
霍齐乐还没往唐洲白的方向走几步, 只觉得后颈一痛,直接陷入了昏迷。
霍齐书接住昏迷霍齐乐, 嘴角下撇着, 让霍齐乐靠在自己怀里。
霍齐乐未免对唐洲白太过着迷了,唐洲白不该再出现在霍齐乐的生命里。
霍齐书头也不回地带着霍齐乐离开, 远离了穹顶。
而这些奔涌进来的绒球们对人群、对离开的霍齐乐和霍齐书都没有兴趣,它们围绕着在唐洲白身边, 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唐洲白的皮肤。
被掀起来的穹顶后,吹进又猛又烈的凉风, 无数只宛若立柱粗细的黑色触手扒在墙边, 它们盘踞在破裂的墙上蠕动着, 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东西的到来。
空气里的气氛突然沉寂下来, 空气也变得粘稠, 哄闹的人群也完全静止了, 呆呆愣愣地抬头看着穹顶边缘。
唐洲白还跪在地上,膝盖被坚硬的地板磨得通红,他闻到这股熟悉的味道, 鼻头微微泛着酸意。
唐洲白扶着地板起身,挂在脖子上的金链子在地上拖曳着, 发出碰撞清脆刺耳的声音。
或许是因为起得太猛,唐洲白膝盖离地板二三十厘米的距离时,又不受控制地啪嗒双膝砸到地板上。
“嘶。”唐洲白脸一皱,泪花直接在眼睛里炸开。
疼,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