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他看向了唐洲白的腿,似乎是看在这双美腿的份上,章明照才愿意开口多和唐洲白交谈几句。
“它是怪物,你知道吗?是人类与之对抗了二十五年的怪物。”章明照目露疯狂,对唐洲白嘶吼着。
“如果不是这些怪物的存在,我的父亲不会死在二十五年那场灾难里,我也不会半辈子带着恨意研究这些丑恶的东西。”
唐洲白抬头看着疯疯癫癫的章明照,亮白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明明该如天使般善良,而眼前这人哪有一丝医者该有的仁慈悲悯之心,比起团子,章明照更像一只怪物。
“真的是这样吗?”唐洲白作为这个世界的半个局外人,他不吝啬自己对章明照的嘲讽:“罪魁祸首真的是这些所谓的’怪物’吗?还是说是因为你和你父亲这样的研究者,才诞生了一批吃人的怪物?”
章明照眼里的冷意一下子达到顶峰,看唐洲白的眼神宛若死人,他将装着团子的瓶子放在一旁,眼神落在不远处的置物架上,戴着胶质手套的手在器具上游离。
“谁对谁错又有什么关系吗?这个世界已经糟透了,不如一起死掉才好。”
他研究解剖了七年的绒球,妄想重现父辈的辉煌,然而他从没有达到过他父亲的成就,没有培养出任何一个有灵智的绒球。
而团子的出现唤醒了章明照的狂热,原来真的有拥有智慧的绒球,他要彻彻底底解剖了这个小怪物,延续他父亲的研究。
“你真是不可理喻。”唐洲白啧了一声,还毁灭世界,章明照这家伙多少有些中二。
被唐洲白的刺激到,章明照忍着怒气,维持住最后一丝温文尔雅,他来到唐洲白身边,嘴角带着狠意,说出的话却十分暧昧,他说:“你这双腿,真是漂亮,漂亮到我想留下来。”
下一秒,电锯声在唐洲白耳边回响,宛若白瓷盘子大的电锯齿轮疯狂旋转。
唐洲白内心:他妈的,真的遇到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