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融合进去的团子也变成了黑色游丝,它操纵着细丝缠住唐洲白的脚踝,抚摸着脚踝侧面凸起的骨头,它格外喜欢摸唐洲白的脚踝和手腕。

似乎只要牵住这些地方,唐洲白这个人就跑不了。

可惜的是,即使团子把空间压缩到了只能流动微薄的空气,唐洲白身上的味道还是没有散掉,团子逐渐急躁,也逐渐放肆起来。

游丝顺着唐洲白的脚踝慢慢上移,黑色的细丝攀在白皙的腿上,仿佛皮肤下的血管外翻出来,带着骇人的视觉冲击力。

细丝攀到大腿位置,带起微微的痒意,唐洲白不舒服地动了动,呼吸也在这一瞬间重了起来。

那些方才作乱的黑色游丝集体静止下来,所有注意力停在唐洲白身上,停留在大腿粗的细丝更是完全静止,僵硬地停在原地。

唐洲白带着微弱湿意的气息扑在面前的黑丝游丝上,湿润的气息仿佛一针兴奋、剂打在团子身体里。

原本静止的黑色游丝个个缠绕舞动着,迫切地大口大口呼吸,将唐洲白的气息吞噬殆尽。

不够,不够,完全不够,它想要的不止这些。

一些粉色触手从黑色游丝中钻出来,停在唐洲白面前,它不仅想品尝唐洲白呼出的气息,也想进入唐洲白内部,饱餐一顿。

它还记得内部那让它着迷的柔软湿润,宛若母体般令它留恋。

粉色触手在唐洲白面前摇摇晃晃,渴望又害怕,但最终还是渴望的欲望占据了上风。

窸窸窣窣的粉色触手从黑色游丝里钻出来,摸到了唐洲白的嘴唇边,再次探进了唐洲白的口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