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的称呼越来越混乱,喘息声也逐步大了起来,房门自动关上,言何大步走向卧房。

他俩都很奇怪,平日都喜欢在其他地方搞,正儿八经的床都没试过几次。

今天试试。

“哥哥,你听说了吗……?”

言何把人放好,嘴巴忙里偷闲的回应:“什么?”

“丛书杨……”

在他的床上提这东西?

言何面不改色,只有手一路往下,更用力了。

温北痛哼着,一把抓住言何胳膊,咬牙切齿的补充:“他!被杀了……在监狱里。”

言何一怔,下意识停下来,问:“谁杀的,你吗?”

“?”温北气乐了,“不是!是秦覃……他报仇。听说他之所以会嫁给丛书杨,是因为喜欢他府上的一个雌侍,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哦……近水楼台先得月。”

言何:“……”

言何:“啊?”

几句八卦下来,两人都清醒了不少。

言何抱着人去浴室。

清洗过后,他们回到柔软的被褥上,言何突然想起了什么,戳了戳温北:“我有事想问你。”

“嗯,你说。”温北搂着他胳膊,依恋地蹭了蹭,很乖。

“高二那年,我去参加特训,那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

“……”

没想到他要问这个,温北怔了怔,慢吞吞地把脸埋进言何胸前,含糊不清道:“没吧……”

言何毫不客气地捏了他屁股一把:“说实话。”

“噢。”温北不情不愿,“那就,发生了,一点点小事吧。”

事情又久又远,回忆起来也不太完整,温北被逼着断断续续讲了很久。

把所有都摊开放在言何眼前,温北还是有点别扭的,他抬起头,去找言何的眼睛,却见对方眼圈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