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温北的计划, 言何这几天也猜出了几分。

雌虫境地困苦,他们想改变,又或者说, 他们想替身后无数的军雌改变, 就得从“必需品”入手。

军雌的必需品, 很显然是僵化期以及精神力暴乱时的安抚。

资料显示, 雄虫珍贵,因此信息素就珍贵,想突破这一点,就要越过雄虫, 拿到信息素。

从这个想法入手, 温北的所作所为便能找出几分解释来。

“我不是想利用你!”不等言何答话,温北就心急的抓住他, 解释道:“也不是为了信息素才追你, 这回算是个意外, 我……”

他颠三倒四的试图证明些什么:“我前几天并不知道还需要一次标记,我是真心喜欢你才要追你的, 跟信息素没关系, 是我先的……”

他说着还有点委屈, 要跟“意外”争个先后,又突发奇想了什么, 道:“我补偿你可以么,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言何差点被他逗笑。

怎么这么……可爱。

“没关系。”他叹息似的轻轻摇头, 忍了又忍, 反复克制, 这才摸了把温北的脑袋,温和道:“给你利用。”

温北:“……什么?”

“想要多少次都行, 给你,不用补偿。”言何说。

温北张着嘴,好半天没动。

他像是怀疑这话的真实性,一直盯着言何的眼睛,想从中找出不对劲。

良久,他皱起眉,小心翼翼地扯了下言何:“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跟言何相反的,他对情绪感知准得不行,几乎一眼就能看出言何的心思。

言何顿了顿,没承认:“没有。”

“噢。”温北没信,他还是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他反思片刻,想起了个原因:“今天真的有急事,没吃到你做的饭……要不下次我来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