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我一直都很,喜欢。”温北说。
他垂着眼,攥紧被角的手无声透着紧张。
言何其实猜到了。
但他也没有想到温北会承认。
这就好比家里张牙舞爪、只有喂食时才会乖顺一点的猫咪,突然主动走过来,还躺下了,冲你露出柔软的肚皮。
这很反常。
这不对劲。
言何牵动嘴角,问道:“是什么让你认识到这一点了?之前不还怎么都要离婚吗。”
温北想了想,诚恳道:“大约是……失去吧,我忍得了第一次,就自以为是的以为,
第二回也可以。实际上并不行,我每天都好想你。”
“嗯。”言何点头表示理解,并温声总结:“人性本贱。”
温北也点头:“是。”
言何抬手就想给他来一下,还是,是个p是!
温北一闭眼:“你打吧,要是能消气……”
“不能!”言何恶狠狠打断他。
跟这人交流会折寿吧??
言何转身就想走,结果到门口时,听到了温北小心翼翼的问话。
“你去哪啊……”
言何回头。
大抵是刚刚做了噩梦的缘故,温北面色还是苍白,唯一有颜色的是他的眉眼,黝黑的。
直勾勾盯过来时,好像掩藏了无数情绪。
看出他的不安,言何吐出两个字:“做饭。”
温北很久没吃到言何做的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