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轮骰子下去,塔尔发现自己左玩不过言何,右整不过温北,又不好搞自己老婆,更不敢针对安蒂弗兰,一整个憋屈。

于是他一拍桌,提出换个玩法。

言何由着他耍赖,点了头。

一口气讲完了规则,塔尔举起酒杯,亢奋道:“我先来!我有伴侣!”

言何:“……”

规则是每个人说一件事,干过的不用喝,没有的就得上。

言何知道塔尔坏心思多,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

言何二话不说,给自己来了一杯。

其他人也陆续喝了。

下一个轮到叶镇,他琢磨片刻,道:“我只有过一个伴侣,并且只喜欢他一个。”

这个针对性就过于强了。

在场的除了他们这对,便只剩三个单身的了,其中俩还是刚离的……

安蒂弗兰情史空白一片,只能喝了。

而言何拈着酒杯,总觉得姓叶的给他下套呢。

他要是不喝,岂不是变相说他还喜欢温北?

言何没犹豫很久,扯着嘴角笑了下,抬起杯子一饮而尽。

喝完酒,他捏着杯壁,直勾勾盯向温北。

他眸光灼灼,让人很难忽视。

一秒。

两秒。

三秒。

温北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