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狗皮膏药一样跟着他,甩都甩不掉。
“候村月。”又一个红绿灯,温北停下脚步,静静的望着她:“有一个词叫适可而止。”
被儿子直呼大名,她也不见生气,堆笑道:“是是是,妈妈知道不该打扰你,其实妈妈很愧疚,在这边守了你一个月了,才敢来找你……”
“我还该谢谢你了?”温北嗤笑一声,不打算给她面子,冷声道:“我手里有你赌博的证据,你最好别再来招惹我,我不介意把你送进去安享晚年。”
说完,红灯变绿,温北没再管她阴沉不定的脸,大步走向对面。
“温北。”候村月突然笑了笑,她在人流里悄无声息的跟上温北,声音不高不低,确保前面人能听清楚:“你跟言何在一起了吧?我看到你们住在同一间房子。”
“他也算是个痴情的人物,没想到你们断了这些年,还能勾搭到一块去。”
“你很想把我送进监狱吧。”
“你说他要是知道我们的关系,知道了当年你做的所有事,还会继续跟你在一起吗。”
“当然了,妈妈也不是威胁你,你现在一个月工资那么高,分出一点给我养老也不过分吧,大家相安无事的不好吗?”
“……”
温北脚步未停。
他像是什么都没听见,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又不是当年那个刚过完十八岁生日、对社会和生活一无所知,被三言两语惊的整夜整夜睡不着的小孩子了。
他在手机上叫了车,理也没理身后喋喋不休的女人。
“温北。”候村月走累了,她扶着腰,冷笑着:“你别逼我跟你鱼死网破,别忘了,你姐姐的遗物都还在我手里。”
“那本日记我也是最近才翻开,这才知道她当年那么喜欢那个男生啊,也是够不要脸的——你也不希望我拿着这本日记,去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