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何:“……”
言何好悬没气笑了:“我是叫你从正门下来,谁让你跳窗的?”
“跳窗快。”温北诚恳道。
见他还是这么的叛逆,言何就放心了……个屁。
温北小学和初中都跳过级,比言何整整小了两岁半。
加上他脾气性子都不太好,言何一直是包容的那方,习惯性的把他当孩子似的养,还特么是惯着养,要星星不给月亮。
温北每次做错事,他都不太舍得凶人。
这次也一样。
“……行了。”言何拉过他的手,“我没什么事,阳光不错,叫你下来吹吹风。”
“我还没打扫完健身室。”温北实话实说。
“放那吧,我等下过去收拾。”言何道。
他俩若无旁人的说着话,似乎都忘了后面还有只雌虫。
因言何不留余地的拒绝,雌虫此刻泫然欲泣,望向温北的目光里不免带了嫉妒,他调整好表情,弱弱道:“言何阁下,我有些不舒服,您可以送我回房间吗?”
“?”言何瞥他一眼,真真切切的疑惑着:“你没长腿吗?”
就这么两步路还需要送?
雌虫的脸色瞬间煞白,他咬咬唇,倔强的重复:“我不舒服……”
“喔。”言何深以为然,掏出光脑:“我找节目组,看看能不能让你休个假。”
雌虫:“……”
“不用!”他急了,“我回房间休息休息就好了,不用麻烦。”
“喔。”言何从善如流收回手。
看他真的没有动一动的意思,雌虫不甘心的站起身,手撑在桌面上,弱柳扶风般晃了晃,抬头时两行清泪刚好落下,一秒不多一秒不少,一整个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