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怀疑人生的回头看向一本正经的温北。

这家伙脑袋坏掉了吗?还当真了??

“你要准备什么?”他问。

“房间。”温北温顺的回答,“只有雌君可以跟您住一起。其他的雌侍不能跟您们在同一个楼层,需要重新分配。”

“……”

想的可真远啊。

“那不用了。”言何好悬没气笑了,“我一般都是入赘,比如像咱们当时那样,直接住进你家。”

“……这样。”温北脸上没什么血色,他咬着唇角里的嫩肉,直到尝到了甜腥味才松开,嗓音发哑:“那我帮您收拾行李,您具体是打算搬到哪里呢?”

他在悄咪咪打探。

他真的信了。

他没打算阻止。

似乎还乐见其成。

这几个认知在言何脑子里转了一圈,气得他头疼。

“不一定,陛下给我安排了大概五十位,我打算都试试,别浪费。”

说着,飞行器停稳了,言何刷的起身,大步往下走。

温北这才意识到雄虫可能是在说气话。

“……您生气了吗?”他有点不安的跟上言何,小声问。

言何猛的刹住脚步,回头要说些什么,手腕上的光脑震动起来。

塔尔来电。

言何缓了口气平复心情,接起电话。

“你回去了?”对方劈头盖脸就是一问。

“嗯。”言何应,“怎么了?”

塔尔:“这么着急回去干嘛?下一周还得过来。”